裹脚布旅行记之越南-河内(三)

河内是个有着将近1500年悠久历史的古城,在公元七世纪初建城时还命名为“紫城”,不知道和中国的紫禁城是否有关,抑或是有模仿之意。不过在随后改朝换代的历史长河中,虽屡次定都与此,但也屡次更名,历经升龙,中京,东都,东关,东京,北城之名,直到十九世纪早期阮朝时才最后确定为如今的’河内’,似乎意指在红河大堤环抱之中,而河内恰巧位于红河平原中部红河与另一条河流的交汇之处,名称的由来或多或少与她所处的地理位置有着极大的关系。

对从小严格受过良好爱国主义熏陶的优秀公民来说,即使不了解越南,但也都基本知道越南以及让美国如陷入泥潭般的越南战争,也或多或少知晓越南的国父人物:胡志明。每念及此名字,都觉得这名字特中国,然而人家也确实与中国有着深厚的渊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没有中国的支持,胡志明领导的北越似乎很难战胜南越政权。听说胡志明与周恩来在留学的时候就认识了,而且大家关系还挺不错,是不是哥们就无据可查。只是当人家国内战乱有点落败迹象,不远千里北上到天朝寻找此时已身为泱泱大国总理的同学时,我们中华民族一向有着“一方有难,八方相助”的优秀传统,既然人家都上门来了,而且身为社会主义阵营的二号种子选手,理应为扩大社会主义国际力量而尽绵薄之力,以彻底粉碎美帝国主义的歪念头。

后来中国便不仅输送武器弹药,还输送了优秀的中华儿女支持越南独立战争,当然那会肯定没提防到人家恩将仇报,给历史书奉上了“中越战争”这个插曲。不过不管任何,最后胡国父领导的北越将全国统一了,理所当然的定都河内,即使河内只是越南的第二大城市,而且似乎还远不如西贡发达。这真是个绝妙的安排!既依古例而顺情理的定都古城,偶后又将名字都充满资本主义想象土壤的西贡改名为“胡志明市”而名垂千古。否则定都西贡而改名“胡志明市”是否过于直接招摇了一些,而如若把古城河内改名为“胡志明市”必遭一些谩骂诟病,如此改名当初敌方大营为我方大帅之名,更是符合意识形态的考虑,当为首选。当然或许当初刚刚被胜利的激动搞的异常兴奋的人员也没想那么多,鬼使神差的就绝妙的处理了领导人的心理期望。

走在有些慢慢变得喧嚣的路上,我对河内与西贡(胡志明)的关系的自我解释觉得有些兴奋。然后便不自觉地与伟大的祖国进行了对比,很庆幸浙江老乡蒋委员长没有将国民政府定在上海,要不可能今天我就生活在“毛泽东市”而非上海市呢,不过所幸即使南京还是依然是南京,就这一点来说,还是挺不错的,如果哪个古城改名为某领导的市,我鼻子再灵,爱国主义文化熏陶的再多,估计我还是嗅不出古城下充满历史感的杂草味。

而眼下我便行走在充满杂草味的古城喧嚣的街道上,虽然有些迷失和不确定,然而我很满足于那种未知与探索的感觉,很享受迷失在一个陌生地方的快感,只要坚信终归会到前方。每过一个拥挤的路口,随行的三人便会叮嘱我对照着地图看地名异同,以防止我们真的迷失了,终究我们此行的目的也不是漫无目的的在陌生的地方闲逛。此刻街边的建筑基本都是亮着明晃晃的灯光,夜色已经开始变得浓厚。不管走到哪里,沿街道路基本都是排着无穷无尽的摩托车队伍,不过此刻我已经慢慢适应了满是摩托的拥挤风景。

当然除了摩托车,今夜的河内还是有很多让人期待的,例如,圣诞夜!不用你细心观察便可看到街边的旅馆与店铺无不显的有些喜气洋洋,玻璃或者门框上都装饰着圣诞夜暖暖的感觉。如果这还不让人兴奋的话,或许可以加上三位女士陪伴,在异国他乡或许还能去看看上百年的大教堂。只要你能动用你万分之一的想象去体会,也便能满足对圣诞夜的期待。毕竟终究活了二十多年,我似乎也没有过一个像样点的能留在脑海中不曾离去的圣诞夜,过往的似乎都早已忘却的模糊不堪。而今夜,或许注定没有那么容易被健忘的脑瓜舍弃了。

在老城区走了将近一刻钟,更确切点说是摸索前行,对街边的小商小铺也都只是匆匆一瞥。老实说也基本没有特别吸引眼球的地方让你想进去仔细看个究竟,有些显得平坦无几,更何况我们还一心惦记着水上木偶,生怕错过了演出,我们只有今晚逗留河内。

一路沿着Hang Duong,Hang Ngang,Hang Dao,而这三条路实际上就是一条直的路,中间经过了横向的Hang Buom,Hang Bac,Gia Ngu,Cau Go,总算还是不顾众望的顺利将小队伍超着目标方位前进。很郁闷的是,一路上几乎很多路都是Hang开头,如果你要在简易地图上仔细观察,不免会惊奇的发现,很多的路名中都有Hang,Tran,Nguyen,Trang,Trung,Thai,Bong,Dinh,Luong,对初到越南的我们来说还真的有点难以分辨,有时候我不免不怀好意的生疑,是不是越南语词汇不够充足,因此翻译过来的时候也基本都是相差无几的路名呢,还是越南人民喜欢路名混淆的感觉。不过这个问题似乎也并不是越南独有,似乎大学四年,仅仅学校周围还是依然会把复旦周边的几条路给偶尔弄错,国权路,国定路,国顺路,国达路,国福路,国年路,国年路,稍微远点似乎还有国康路,国科路,国宾路,国济路,国和路,国京路等,此外还有政字辈的,政本,政仁,政法,政熙,政修,政肃,政旦,政益,政通,政民,政衷,政立,政德,政治路等。周边还零散着几条民字辈的路,什么民京路,民府路,民壮路,民庆路,其他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似乎没有相关性的一些路名。只是很遗憾任我怎么双脚实地丈量还是地图上放大眼睛的仔细搜查,还是楞的没出现府字辈的路名,要不复旦周围还真成了“民国政府‘或者”国民政府“了。或许等到哪天我有幸向城市路名规范机构提供有建设性意见的时候,我一定苦口婆心的建议将周边什么乱七八糟的地名统统改为民字辈与府字辈的路名,我猜想当局应该不会当我有反党反社会主义而将我逮捕吧。

Stop!有时候我很难控制不断YY出去的念头。

此时的我们已经穿过最后一个拥挤的十字路口,来到了更加宽阔却依然”拥挤“的主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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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脚布旅行记之越南-河内(二)

CityGate Hotel,城门旅馆?咋听名字还给人留下了一点想象的空间,虽说早已知道是坐落在所谓的老城区,但是当你没有亲眼所见前,人往往容易对未知的东西加些完全是个人主观美好的想象。或许是老城区一个偏静角落的异域风格的小旅馆?

当我看到竖在旅馆上CityGate Hotel招牌的时候,与Taxi司机争吵后残留的那点想象也显得有气无力了。CityGate Hotel透过狭窄拥挤的,满是卖菜小贩的街道,从夹缝中远远的出现在我寻觅张望的视线中。那是一幢四五层的狭长民宅,一楼仅有的那扇玻璃门上写满了英文,那种之后在越南一路所行,几乎每个小旅馆都会写的基本千篇一律的服务介绍,门的侧墙上挂一副巨幅的彩色广告牌,是CityGate 提供的Open Tour广告,可以帮忙预定越南全境的汽车抑或飞机的订票事宜。宾馆旁边是个小卖店,和中国的小城市普通的杂货铺基本无二,当然门前照例停着各色各样的摩托车。如果不忘记抬头看看,你一定会发现楼与楼之间狭小的空间还是可以布满粗细不一的电线。

老板是个很有趣的大叔,长的有点略微矮胖,脸上写满笑容的迎接了我们,只是英文很是卷舌,有些含糊的听不清楚,所幸不影响理解。很糟糕的是,即使我们此前通过邮件预定了房间,在住宿的安排上还是出现了一些问题,老板似乎只剩下一间他所谓的Big Room还有两间双人房。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让老板弄明白了所谓的需要两间房间:Two Room,一间三人间与一间单人间。而他却一直固执的推荐他的两间双人房,还很是友好的说可以给我们优惠的价格,我猜他一定极度自信的觉得我与其中其中一位是男女朋友关系,而且是非常愿意与女朋友同住而不是独守空房,他出于友好而着实不想拆散此等好事。对于老板的热情体贴与无微不至的细致安排,我真想号召全世界的男同胞都能有如此成人之美的善良之心。

不过最后我们还是要了老板的Big Room,他终于弄清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貌似有点小失望,真是太善良的好人啊!Big Room在顶楼,我们拖着笨重的背包沿着只有两人擦肩而过距离的楼梯爬上五六楼。房间有内外两室,内室有张宽大的双人床,还有个简单的淋浴室,外室便仅有两张挨的很近的单人床,铺着白净的床单,地上随意的放着一个有些破旧的电扇。内外室之间用扇木门隔离,注意到外室有个很古旧的储物柜,那种经常在农村的一些老人家里能够有型看到的暗红色高脚柜,唯一区别的是此柜镜子相对更大与更多些。

Daisy与安红决定共同分享内室的双人大床,而我和yuyu各自睡外面的单人床,对此我实在没有丝毫异议。我早已打定主意,不管如何分配床铺安排,应该没有理由与幸运可以独自享用大床,更别说还得与我分享一张大床,虽然我应该对此会有些吃惊但倒也不会有很大异议。我非常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大床,便回到外屋的靠门的小床边,开始把随行的东西一股脑儿从背包里一件件往外抽。已经到了越南了,我们似乎应该穿些更显的凉快与清闲的衣服,要不走在路上会不会显得与环境格格不入,关键会不会太考验我们的耐热能力了。脱下闷热的球鞋,换上临行前一晚才在汇金百货买的日高凉鞋,挣脱了闷热的长袖衣裤,换了一身简洁的短袖装束,果然神清气爽多了。

“过会先去看水上木偶(water Puppet),然后去Sinh Cafe订明晚去顺化的票,然后去CityView Cafe吃晚饭,最后可以沿着还剑湖逛一圈,去看河内大教堂”,Yuyu说的时候似乎挺兴奋的,一脸喜滋滋的模样,恨不得马上可以冲出门去。能在抵达越南第一天便对晚上行程如数家珍般安排好的似乎也只有她了,果然是临行前做足了功课,后来从顺化去会安的路上我才知道她的功课做足到何种程度。不过我也巴不得早点出门去看看夜色中的河内,与三个女生共处一室干坐着还真不是非常痛快人心的事情。

下楼后在柜台看到老板,他非常仔细的告诉我们出行的路线与大概时间,还郑重其事的告知我们他几乎每天会走去湖边晃一圈。不过显然此时,我们对越南地图还不是非常的熟悉,对越南路名路标更是没有概念,所处的位置方位等基本也没有头绪,能依靠的仅仅是照着旅行书上的简略地图。我们走出了宾馆,漫步在渐渐被夜色笼罩的河内街头,融进了人群与车流之中,开始真正用双脚丈量这个东南亚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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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年上班数日

开工四日

一日,周六,估摸去上班的人肯定少的可怜,遂决意不去报到。早起去苗江体育买了个羽毛球拍。中午去钱柜唱了三小时歌,上次某人说我太shy了,果然脸皮厚唱的会有点进步。偶后去莘耕路上剪了短发,烧掉了160大洋。晚上在家看了电影

二日,周日,估摸上班人还是很少,不过去报到下,提前进入上班状态。晨,九点一刻,抵达公司。两小时后依然稀落几人。总算找了人吃中饭,相谈甚欢,新年第一天上班,天气很好。午后,回家换运动衣,去静安体育馆,羽毛球两小时,酣畅淋漓。

三日,周一,北京大Boss来上海开会。晨,9:20到达公司。听一上午会议。中午,小巴辣子。下午与同事兼校友闲聊,听其痛诉公司,偶后一起抱怨下工作,每个人都需要改变,选择耐心等待抑或果断舍弃。夜,约人港丽餐厅叙旧。生活,感情,皆不易,计划不如变化,一起买了房子也未必能保证最后走到一起。

四日,周二,上午闲逛51job,chinahr,毕业一年半第一次更新简历,或许有用到的时候。中午,无人一起吃饭,叫了外卖,饭后解决一个苹果。下午继续逛网。傍晚,与同事闲聊,Coffee Bean,清凉的晚风。

前几日看到对双鱼的评价:一辈子都在寻找自己,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有点相似,不知道该干什么。无所事事,无聊至极。

所幸,路径依赖,年后,总体心情指数大幅提升,或许不会再延续牛年的哀叹与低落。

虽仍不知虎年究竟走向哪里,终归会到达我想的地方。

On the Road to Find My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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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生梦死

有点明白为什么有酒叫 醉生梦死

为什么那么多人 只求一醉

这一夜杯影交错 酣醉多人

有的人越醉越痛苦,往事如潮水涌现

有的人越醉越幸福,过往已慢慢消逝

人生很大的痛苦是记忆太好,不愿忘记

 

也曾越醉越清醒,但求越醉越沉迷

清醒的太近现实,沉迷的越发梦幻

现实却徒增无奈,梦幻可暂作慰藉

无奈而苦苦挣扎,慰藉能抚慰心灵

 

半睡半醒

忘记了身在何处

繁华如烟花谢幕   人生若醉梦一场

或许真的只有醉过的人 方知个中滋味

 

P.S

1、我总觉得上海是我现实的生活,而久别的家乡犹如梦境般越发遥远。回到此处才发现醉梦一场,此处让我心灵平静,而暂别的上海犹如若影若现的梦境般。家果然是疗养的港湾,身体和心灵的。

2. 第一次看到老爸酒醉,姨夫说,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跌跌撞撞的背负着上楼休息。第一次看到二舅醉酒,人到四十而跌跟头,迷糊的哭泣说着两年后照样翻身,而内心的悲苦谁都能看见。最见不得男子流泪,若不是深深的悲苦抑或自责,铁汉又则会轻易落泪。或许无数个他乡不眠之夜,内心也一直受着煎熬。醉卧一场,释放了或许更好。第一次醉在自家门前,醉梦中无数的事情侵扰着我,到凌晨三点半亦难入眠。

3.又梦到一人住在豪华宽敞的酒店,梦里我竟然寻找着想睡在卫生间,因为那里空间狭小,够我藏匿。或许很多事情,第一次造成的影响足够深远而永远根植在大脑沉睡的细胞,不经意间偶尔来侵扰。还是很难忘记在人生非常低谷与异常痛苦的时候一个人在宾馆给朋友电话痛哭。

4.醉生梦死@2010-02-18 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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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简记

 关键字:寿叔叔

       杭州的堂哥生了个胖小子,我立马升级为:寿叔叔。 在我们这辈十几个堂表兄弟姐妹中第一个下一辈的娃终于光荣的出现了。发现我还是一直很喜欢逗小孩玩哈,就等老姐今年出嫁,明年再让我升级舅舅了!

关键字:四世同堂

      本次年夜饭是最团圆人数最多的一次,由于堂哥率先英勇的贡献了个儿子,家族从三世同堂升级为四世同堂,以后俺不生个儿子应该也没关系了吧,当然我还是挺喜欢儿子的!

关键字:最高寿

    由于老奶奶的体格健硕,芳龄89的她已经光荣的摘取本地最高寿之桂冠,明年90应该可以好好庆祝,希望她老人家长命百岁,也不枉嫁给我们寿家,贡献了先心酸然后幸福的一生。

关键字:瑞雪兆丰年

   年三十晚上,天空开始飘起美丽的雪花,次日,积雪覆盖,银装素裹。据不完全记载,上次年夜飘雪是1988年。瑞雪兆丰年,希望今年虎年旺旺旺!

关键字:虎年祈福

   年三十过了12点,黑夜开始被白雪覆盖的时候,某中年夫妇,踏着鲜嫩的白雪行走在茫茫夜色中,只有一束小小的光线指引他们走向将去的地方。每年的这个时候,虔诚的他们都会第一个来到不远处的庙里,给来年祈福!这对中年夫妇就是俺爸俺妈,你们除了祝福发财身体健康外,给我祈福一个女朋友可以不?

关键字:聚餐车轮战

    大年初一,酣睡到中午后,在老姐的最后威胁下起床。一干人等我吃饭着,还没洗脸刷牙发现已经有十几个了!

   大年初二:酣睡到中午,冲到大舅家,又是十几个人!晚上,冲到二舅家,又是十几个!

   大年初四:中午估计所有人都要冲到小姨家,晚上所有人冲到我家。

   经初步统计,每一次基本都是同一拨人。我们一家,大舅二舅三舅三家,大姨小姨两家。初步统计人口:22个!

关键字: 虎年财运

   在我的热情张罗下,家里开了一桌麻将和一桌扑克。舅舅阿姨姨夫都被我伙同陪我玩麻将。酣战一夜,独赢!又继续刷新了我常年不败之纪录。小姨不服,曰:你每年都是运气,一年就赌一回,我们每周玩的人都玩不过你!看来虎年双鱼果然是上升期,引来了好时期吼吼!估计这么老妈有意见,她说是她祈福带来的好运。

关键字:表弟表妹

   估计绝大多数上一次见面是一年前,小朋友们长身体阶段变化的还真是厉害,一个都已经超过了我的海拔,惭愧!看着之前给他们拍时候那稚嫩的脸如今都已经开始变的成熟。不过老妈说所有人里面我长的最老了,有这么说话的妈的么,虽然我是承认长的沧桑了点。

关键字:农村经济

   中午收到朋友短信,说以前一直想要离开小县城小农村,如今浙江农村经济发展的一天一个样。其实我也深有感触,节日里村里停的名车越来越多,小时候一直梦寐以求宽阔的篮球场也建成了,还有村民健身设施,听说不久后城里的汽车也直接通到村口,现在马上路都有类似城里的公交站以及站名,马路也建了护栏。民宅也建的一个比一个精致,里面装修的一家比一家干净豪华。俺家的已经很大程度上的奉行了简约风格。不过除了节日,估计也成 空村一座了。上次十一回来,基本看不到什么人影。哪位仁兄朋友要是想躲避城市的喧嚣,到浙江农村静修静养,可以随时召唤我,现在家里住了十几个人应该基本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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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本命年的尾巴

本命年-牛年倒数第二天,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老爹在外面客厅干活,吱吱嘎嘎的不时传来;老妈和老姐在厨房“唱双簧”,一个在做菜一个在烧柴火,不停的谈笑着;而我,一个人躲在被窝里显然孤立无援,所以只能把阵地也转移到了厨房,现在坐在一把小椅子上,身上裹着大衣,膝盖上放着笔记本,放着叫不出名字的音乐,把我那本刚买的《小不列颠札记》放在了一旁的馒头架子上,老妈自从1989年就开始用它来制作香味十足的馒头,虽然现在外观有点灰蒙蒙的,不过从它蒸出来的馒头吃起来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香。

眼前堆满了老妈今早5点多起床去“抢购”的各种肉和菜,或许是刚刚清早从城里运来的新鲜蔬菜,她说卖菜的让每个人自己抢购好食物后再排队挨个过秤,付款,还有各类的锅碗瓢盆,我能看出老妈在这个新厨房如鱼得水般自在与娴熟,偌大的宽敞无比的新厨房,对她更好的发挥绝佳的厨艺给于了最好的支持。只是她还恋恋不舍那种老式的厨房灶台,在新厨房内又执意要搭建,所以现在厨房风格混杂,不过对实用主义至上的她来说,风格几乎从不是她考虑的问题。

老妈隔着墙壁开始说老爸的”坏话“:

说他不懂事,生活从来不为长远考虑,只要眼下生活的舒适即可。

说他和他的兄弟姐妹一样,都好大喜功,喜欢邀功。

说他上次扩建房子,怕在我们面前功劳都被老妈抢了,孩子气。

说他贪图安逸,老早不想干活了,想回家颐养天年。

说他从来不像她一样为子女考虑,只想着让我们拿钱回家。

说他懒惰不愿干活,不会干这个不会干那个,而他却还在隔壁打扫客厅。

我和老姐异口同声的表示:这个家多亏了您老!

老妈这才喜笑颜开,似乎是期待了许久的表扬终于心满意足:那是!没有我,靠他,肯定没戏!

我最最可爱的老妈!我每次”嘲笑“她没上过学,只认识毛主席。她总是坚定不移的表示,至少她把我养的还不错。

不过有句话我们是真心的,我们家这艘小船要不是有老妈掌舵,估计早已经在海上飘飘荡荡的不知该往哪里去了,或许我也很难有机会走到今天,所以”妈妈“二字与我是饱含深情,她总是能够那么乐观的面对诸多事务。

自从顶着父母强烈反对的意见不惜与母亲反目的和一穷二白的老爸结婚,从没房子到有房子,从破房子到新房子,从小房子到大房子,似乎都是她一路坚持的走下去挣出来的,有时候我很怀疑,为什么她会有那么多的能量面对如此多的困境,却几乎从未在我们面前表现,有时候我很惭愧的发现自己没有继承她强大的内心。

她总是提醒我别在女孩子或者女朋友面前把家里说的很穷,生怕我把别人吓跑了。说那是很早以前的事情,说我对家里的记忆怎么就不及时更新,说我家有房有山有田有地有什么穷的,而我却仍然很喜欢炫耀家里很穷,其实我很想说,其实有老妈你在,家里就不会穷。然而这么煽情的语言,估计我那没上过学的母亲是很难消化的。

她六七岁便开始带着兄弟姐妹去上学,然而四个弟弟,两个个妹妹都上了学,她却从没上过学。

她从小聪明伶俐,辛勤干活,可做为长女却始终得不到母亲的爱,更多的是家里的一个劳动力。

22岁那年她不顾家人的极力反对嫁给了村里的一个年轻人,母亲没有给她任何嫁妆。

一穷二白的男方父亲将仅有的七块钱分了三块钱给他们,算是生活的起始资金。

新婚没有新被褥,冬天连垫被都没,只有竹席,他睡暖和了她再睡,买不起锅盖和菜刀,借个锅盖,用手撕菜。

磕磕绊绊的一路走来,房子的最初的砖头都是几乎一块一块的赚起来。上山砍野藤条卖,摘猕猴桃,种香菇,造纸厂,各类赚钱的活儿都干过,生活总算不在那么的艰辛。

23岁的时候她生下来第一个孩子,一个胖乎乎的女孩儿。每次吵架都被有两三个儿子的女人嘲笑没有儿子的女人

24岁的时候他即将有第二个孩子,然而却被计划生育大队拉去堕掉了,而那是个男孩。

25岁的时候,她躲到了别处的亲戚家,生怕肚里的孩子又被活活的堕掉。

25岁的时候在一个不期而至的阴冷的冬日半夜,她有了第二个孩子,一个男孩!

28岁左右,其中最疼爱的一个弟弟,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服毒自杀,只留下了剪的支离破碎的身份证。偶尔她也会提起,其实她还有一个妹妹,小时候她背着的时候从后面掉下去了,后来便不治身亡了,每次她都不忘自言自语道:那会她已经会看着我,喊我姐姐了。现在还能记起她生病时候的模样。

30岁开始,她第二个孩子也快上学了,开始在各处工作,工作从村里,到乡里,到市里,她跟着儿子。

32岁,她出了车祸,被压在了拖拉机下,几乎以为自己即将死去,趟在医院担心着如果自己不在了,儿女如何办

33岁,她到了乡里的造纸厂工作,两班制,一天工作12小时,住在一个只有转身空间的,不能称之为房间的地方,每天24小时轰轰的机器声音与房间内通过的蒸汽钢管或许是也是我这辈子住过最恶劣的环境了。

34岁,儿子读小学三年级了,她通过人帮忙把儿子弄到乡里的小学。

36岁,父亲被母亲赶出了家门,照顾父亲,却招来母亲的恶毒咒骂,由来已久的不和从此开始漫长的母女争端

38岁,儿子考上市里私立中学,几乎身无分文的她一天之内走街串巷的筹集了昂贵的学费,坚持必须去上学。

41岁,某个周日,在外求学的儿女相继拿走生活费后,只剩5毛钱,家里油盐酱醋刚好告罄,烧菜没放盐。

42岁,随儿子到市里工作,还是干辛苦的造纸厂工作,生活在一处偏僻的角落,房间矮小封闭,边上是个臭水塘。

43岁,儿子考上市最好高中,随后她给儿子买了一辆山地自行车和一把吉他,因为他说弹”世上只有妈妈“好给她

44岁,父亲病逝,死于肺癌。那个淫雨霏霏的日子,她哭的肝肠寸断。

45岁,儿子考上名校,喜笑颜开,摆宴大请亲朋,从此身心开始实践心宽体胖的规律。只是这次没有随着到上海,             她说上海对她来说太大了,她不识字。

46岁,儿子要买电脑,他坚持买笔记本,即使更贵,因为那样可以带回家给她看看。

47岁,她习惯每周六日固定时间接到日子的电话,每次都问:钱够不够花。

48岁,她,老公,女儿参加了儿子的毕业典礼!那天她格外的高兴,说人生第一次终于做了火车!这辈子再坐个飞             机,去趟天安门,她就满足了,没其他任何要求了。

49岁,她坚持扩建家园,房子从四间二层的格局变成了六间三层的格局,房屋焕然一新,只为了儿女回来的满意。

50岁,女儿应该在上半年要出嫁了,她没有因为男方没有母亲而反对,只要他们幸福即可。

她说她现在很幸福的时候,脸上是很灿烂的微笑,我相信此刻的她是心满意足的,至少已经满足了她朴实无华的关于幸福的定义;她说现在帮你们弄的都很好了,你以后可以带女朋友回家了;她说趁现在还能工作要继续干活,她说现在房价贵的吓人,如果儿子买房,自己能够支援个几万十万的,她便会感觉好点。我说你这辈子是操不完的心了,有了小孩,你还挣着要帮带养。

我总是觉得母亲这辈子,一路走的异常艰辛,有时候甚至是非常苦楚的,所以我几乎从来不向她提出任何物质的条件,或许也是我为什么现在还是没有强烈物质欲望的缘故,或许一直压制着。他们住在机器轰鸣的厂房,我便住厂房;他们住在臭水塘边的小平房,我便住平房;他们住当地破旧的老房,我便住老房。

本命年年底的时候,在我无数次无所谓的态度下,终于有了自己独立的小房间,一张宽大的床,一张大大的写字台,一张崭新的摇椅,一个很久以前老爸亲手给我做的简易书架,简单却让我很知足,毕竟一年中我在这里也只在年底住个几天。

只是有时候也很无奈无力,自己的力量还是太小,迷惘的忘却的生活在大都市中。

本命年一过,我便迈进了25岁了!

告别浑浑噩噩,长吁短叹,情长意短,朦朦胧胧的24岁!

或许我真的不该再孩子气!

真的该学着长大成熟!

25岁,迎接人生的新阶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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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脚布旅行记之越南-河内(一)

大巴越往南开,路两边的景物越发散发出东南亚的味道,不时的有看到些椰子树或者其他的热带植物。不过周围比较空旷,往往开了好一会儿,才偶尔看到路边或者不远处散落着稀稀落落的几件小房子,如果不仔细查观察,很难感觉已经到了越南境内,很多时候我都恍惚的感觉似乎与富阳去我老家的一些山路有些许的相同,两边都是偶尔看见的农田,间或的路过山脚或者沿着山路行驶。

只不过慢慢的,发现路两边随处涂写,抑或偶尔的建筑物边上的木牌上,开始出现一些你完全不认识的文字。那些千缠百绕的写法我总喜欢称为蚯蚓文字。路边的建筑也很有当地的特点,基本上房子的结构很单一,都是很狭长型的,也就是从正面看,你只能看到一个正门进去的客厅的房间宽度,或许后面可以纵深的盖一间抑或可以加盖为两层高度,但基本上看不到左右还有另一间拼出来的,一路我都没想通这样扁长抑或狭长房型结构的由来。更引人注意的一点是,在房屋的用色上都非常的大胆与绚丽,尤其喜好用淡绿色与寺庙的黄色,一路上所见基本是以黄绿色调为主,而且喜欢将整个房屋外表涂满单一颜色。雨羽说或许是因为宗教习惯的原因,他们喜欢用类似于寺庙的黄色。

大巴在沿途某个不知名的小饭店停歇了会,让我们有幸光顾了饭店后面简易卫生间后便继续南下。每次感觉有点喧闹时我都疑似到了河内,越来越明显的喧闹与噪杂的环境不断的提醒离城区越来越近了。

“哇,怎么那么多摩托车啊!“当你第一次看到满大街的摩托车的时候真的很难控制住惊叹,而那种双目所及都是不同种类摩托车的时候,你很难用”多“这样单一维度的词来表达此时的感受!

”没听过越南是 摩托车上的国家的么?“雨羽很淡定的说道,很好的控制了激动的情绪,只是几乎本能似的拿起了手里的相机,对着过往的摩托车阵随机的抓拍着。

”男男女女都骑啊,那得多少摩托车啊!”我的脑袋情不自禁的开始盘算起来。

“搞不好应该绝大多数都是Made In China吧!”

满大街的摩托车,夹杂着混在其中的汽车和自行车,不消停的喇叭声,十字路口基本难得一见的红绿灯更助长了噪杂不堪的混乱交通,这或许是我对越南交通以及这个国家的第一也是最深的印象了吧。

过街穿巷的经过了几个路口,大巴终于拐进了一处幽静的地方,停在了靠近一个小草坪处。一下大巴,还没有来得及观望,便被手里拿着牌子或者旅馆介绍的当地人不停的搭讪。大巴工作人员示意我们可以走过一个街口打车去旅馆。

好不容易走到了一条相对宽阔,看上去最像主干道的路边,对着过往的出租车不停的招手,也不管人家里面是否坐着人。一会便有量小出租车停在了跟前,不过出租车的空间实在太小了,实在很难塞下四个大活人的同时塞下四个将近60升的背包。司机只能帮我们拦了一辆更大的出租车,一辆看上去更新更正规的出租车,司机是个穿着统一工作服的中年男子,皮肤是越南黑,面相看去有点凶恶不够善良。

对我们将要去的地旅馆地址在地图上比划来比划去,他总是表现的不知道在哪的样子。一路行车,他一言不发,对我们偶尔的询问也冷冷的用他含糊的英文回答“快到了”便了事。沿途我们路过的风景也不错,古城墙沿路的树影婆娑,还剑湖边的垂柳青青,出租车左拐右串后带我们驶进了一条越来越窄的道路,两边都是一些小商品店铺,路上满是污水,行人与车拥挤在一起,艰难行驶。

“这地方好偏啊,怎么那么破啊!”安红终于忍不住发话了,感觉有点不安。

“应该快到了吧!LP上推荐的呢,应该不会很烂的!“ 雨羽之前在网上预定好了宾馆,她对宾馆的地址比我们谁都清楚吧。

”应该是老城区的缘故吧,所以有点破,不过这样更有生活气息呢“ 出租车内开始慢慢凝聚不安的气氛,我便如此安慰道。

” 我们四个人在呢,也不用怕他把我们卖了喽!让他开好了!”Daisy做为处女座这么追求完美和整洁的人来说,面对此情此景还能如此控制,实属难得。

车子终于在一处无比喧嚣的十字路口停下了,司机出去询问旅馆去路。才发现我们竟然置身于一个鱼龙混杂拥挤的菜市场中心,耳边响起都是咿咿呀呀的越南语,围着出租车来往的都是那些陌生却有点相似的面孔,偶尔路过一两个欧美游客。司机来回问了几个人,指着一个方向,告诉我们走几步便可到达宾馆,示意我们付费结账。不过此时,我们早已经对他失去了信任,也觉察到了此前他一直在绕路带我们过来。置身于如此难以想象的处境之中,而旅馆的精确地址仍未知,我们非常的气愤与难以接受。

“你应该带我们到指定的宾馆,我们再给你钱!” 安红开始尝试与司机交涉。

“旅馆在那里,不远处“ 司机坚持指着原先的方向。

” 但是你不能就这么把我们放下,我们还没找到宾馆!“ 安红坚持着重复自己的观点

“你们可以走过去,车子开不进去” 越南司机还是继续无赖着,完全忘记了是他一手带我们到这个鬼地方。

”别和他争了,我们先让他结账,再争论这个问题“,计时器还一直在跑着,Daisy忍不住提醒大家。

” 旅馆离这边也不远了,应该就在附近!到时我们走一下好了!“ 雨羽预定的宾馆,或许她最有发言权吧。

此时我见过的第一个也是最赖皮无耻的越南出租车司机(偷偷说下,在越南我们也只打了三次Taxi,只与三个出租车司机打过交道)又开始显露了狠宰外国游客的贪得无厌的嘴脸。出发前虽也听闻过很多关于越南的哥狠宰外国游客虚高车价的情况,但是亲眼所见亲身经历还是异常令人气愤。撇开他之前不断绕路的恶劣行径,计价器上显示的是93,000 VND,他提出用5美元,而我们希望折合他绕路以及晚停表的损失,坚持用3美元付车费。然而当他打了个电话后便坚持用1:15,000的汇率,足足比1:19000大了很多,一再坚持要6美元方才肯放行,表现的一副极度不耐烦的神情!我们的一概理论与说辞他都装作听不懂,而此时周围的民众开始被这边的争论声吸引,然而也仅仅是围观而已。

脚下生土还没感知的异国他乡,噪杂混乱的菜市场,人来人往喧嚣的吵闹,言语沟通的不畅,贪婪无耻的司机,没有结果的争吵。原来如此悲情的处境不仅仅只在电影中出现,一路欣赏风景的闲情逸致很快便被一场争锋相对的吵闹替代,只是很遗憾,虽然古语云强拳难敌四手,但这次终归强龙敌不过地头蛇,况且人家还是一头装作和你不同语系沟通不畅充满东南亚域风情的地头蛇。

问了小孩,大妈,姑娘,来回走错了几次小道之后,我们终于拐进了一条狭长的小路,两边照例是小摊小贩小卖部。踏着湿漉漉粗糙的石路,终于抬头看到不远处黄色灯箱的CityGate Hotel!

Here It is!刹那,一直紧张,疑虑的神情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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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脚布旅行记之越南-入境

黄色小车在越南入境处将我们一行人放下,然而却没有任何人告诉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有哪些手续要办,要交什么钱,多少钱….我们茫然然的随着人流剂进了入境处办理入境手续。看着噪杂的人群混杂着来自不同国家各种肤色的人,有人拥挤的在第一个窗口排队,有人坐在一边的几排椅子上,散落在地上的是五颜六色的背包,那种你一看便知是属于提倡节俭型旅行背包客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处理,而你身边的人或许也比你没镇定多少,大家都在乱忙中办理入境手续。

好不容易通过旅行工具书以及观察询问大概弄清楚了整个入境手续,便先填好了入境单,剂开人群到了第一个窗口,将入境单与护照一并交给窗口的工作人员。他们都一律穿着有点暗绿的军服,感觉与解放军的衣服有点相像,或许是参考了天朝社会主义制度的同时也一并参考了军队的服装。然而依然还是没有天朝军人的威武之姿,越南边境官员的脸明显的有些病态的蜡黄,神情与我看过的关于越战中一些官员表情相差无几:面无表情。让人很难从表情分辨他们的情感变化,感觉有些压抑阴森,无形中更是让人觉得有些压迫感。

入境官员台子上的护照已经叠的很高,而且还不断有新的护照加入,有两个人处理审批入境手续,不断的敲打键盘与敲章,等到一批护照处理好之后,有个入境官便会高声按照护照上的名字通知大家去拿,虽然带有浓重的越南口音,此时你的选择也只能是竖起耳朵扑捉与你名字最相像的发音。

拿了护照,我便到第二个窗口去开卫生健康证明,只有拿了这个基本上可有可无的证明你才被承认是个健康的人入境,没有任何检查,只是个手续与手续费。此前在各类旅行攻略中都提到需要小贿赂一下开卫生健康证明的官员,否则将不予放行。而对贿赂的价格,经过权衡与选择,我们也基本上达成了高度统一的最低价:人名币2元。

“要给 5元 !”安红与雨羽像是吃了大亏的先行者,友情的提醒我。

“涨价了?”我想估计通货膨胀或者经济发展了,贿赂的价格也水涨船高。

“不知道,刚我们给了她2元,她摇摇手不收,示意我们要五元”

卖方市场啊,连贿赂都可以这么明目张胆的坐台高价,我将两个精心准备的钢蹦放进了小包,将人生第一次贿赂海外官员的筹码从两元人民币快速上升到五元,涨幅直达150%!我将卫生健康证明连同五元人民币一同给了工作人员,她头也不回的给我敲了章便递给我。在出口处一个中年边境官撕下一栏国境单便示意我可以出门左转去找我们下半程的大巴。

“喂,你们怎么样?”鸟人真会挑时间,我刚好找到去河内的绿色大巴,便接到了他的电话。

“一切OK,我们刚过了入境检查处。过会便坐车去河内!”

“ 我订了30号到胡志明的飞机,到时来美奈和你们汇合!”

大巴缓缓的开动,没一会儿,便放开手脚在越南公路上尽情撒欢,带着我们驶向第一站:河内

P.S.A:此处开始,羽羽名字将换为Amber,一来我见过的三个Amber都是很美丽的女孩,二来剧情需要,或许难保会写点基于现实而高于现实的YY内容,而Amber可以满足男生所有的YY心里,也不会造成对当事人的不便,毕竟对当事人YY不是很厚道。羽羽也好,Amber也罢,她们有时候并非是一个特定的人,或许是很多人的综合,而在旅行中不断错综复杂的回忆与选择性记忆与遗忘让我对这个角色想赋予更多我自己的理解与期望,而会在一些方面与实际情况相差,但基本上还是以原型相符,只是或许把我个人的意志强加了。

P.S. B:Amber不好听么?好吧,那还是用yuyu吧,用雨羽替代羽羽,其实我还是喜欢用羽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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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脚布旅行记之越南-出发(十)

早上昏昏沉沉中被闹钟吵醒了,有点微微的头晕,洗漱时发现自己无精打采,眼神更是散发着疲倦感,想来必定是昨夜无眠的后果。

一行四人在楼下汇合,Check out之后打了车直奔集散中心而去。

“郁闷死了,昨晚我的门一直响着警报,我一夜都没有睡好”,在车上,我开始向她们倒苦水,哭诉一夜无眠的痛苦。

“那你怎么没让他们来帮你修下呢?”安红难得很关切的问我。

“他们来修了啊,也没有修好啊!“

”那你为什么不让他们帮你换个房间呢“

”我懒得换了!“我很不愿意承认自己其实压根没想到换房间这个选择。

”那是你活该了!哈你真强啊,听了一夜警报声睡觉!“ 安红真是个变色龙,那么快就又露出没心没肺的一副样子。

无言以对,原本还期盼能对昨夜的遭遇有人能表示些同情与安慰,只是同行的三个大女人,似乎没有一个是情感那么细腻性的,不管每个人皮囊下包裹的是如何的灵魂,他们都是以大咧开朗的外在表达自我。

南宁到河内的国际大巴早上八点准时从集散中心出发,在广西段内的高速公路上一路高歌猛进。”好运达万里,美德颂八方“,偶然瞥到了在座位后背套子上印着的广告语,广西运德集团。

中午的时候,大巴在靠近高速道路旁的小饭店停了一会,让我们匆匆吃了最后一顿简单的中式套餐后便继续一路前行。大概在下午一两点的时候,我们到达了友谊关!而似乎我们对过关手续等都还是停留在攻略上的了解。

大巴停在友谊关停车场的时候,还没弄明白状况的情形下,我们已经拿着背包被慌乱的赶上了几辆敞开式的黄色小车子,司机要求我们每个人手里拿着护照,几辆小车满载着从大巴上下来的乘客朝着不远处的中国边境友谊关出境处驶去。拖着行李经过了安检,出境处官员查看了护照便放行了。而那些黄色小车此时已经在出口处后面等候着我们,安红和羽羽还不忘忙里偷闲跑去友谊关空旷的地方想拍照留念,只是没一会儿便有工作人员示意不准拍照。

一行人再次剂进了黄色小车,小车开的飞快,明显的感到呼呼的风刮在脸上,每人手里都拿着护照,看到配着枪支的边境警卫检查时便各自挥动着手里的护照,小车便一路畅行无阻的把我们带往越南入境处,似乎中间过了一个有点类似于城门的关卡时候便已经到了越南辖区了。

不远处便是越南的入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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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脚布旅行记之越南-出发(九)

从机场出来基本上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天色有些昏暗。三个人拖着大包小包的挤进了机场大巴,沿着高速公路开了将近四五十分钟,在朝阳路的某个酒店楼前把我们都放下。我们又把自己塞进了一个出租车中,去旅游集散中心拿预定的车票,准备第二天早上从南宁出发去河内。

Daisy之前在网上预定了君怡宾馆,哪知名字确实起的挺像回事,但着实难找。出租车司机在不断的询问地址后终于停在了一个高速公路的三叉路口,而那个充满期待的君怡宾馆孤单的坐落在几条高速公路边上,附近基本上看不到其他并排的建筑,确实有点偏僻。

迎接我们的是一个笑意盈盈,普通话带着一口广州腔的小姑娘。然而她说的价格比我们之前预定和打听的要贵些,这下惹毛了Daisy,一路保持淑女形象的Daisy怒目圆睁的据理力争,还拿出了她在网上打印出来的价格单,事后在上电梯的时候她无比自豪的说起打印的事情是为了防止旅馆不认账。

不过在旅馆登记的时候似乎一直有两个比较粗犷的男人盯着我们,或者确切点的说是盯着安红和Daisy两人,抑或者只是我们背包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不引人注目才不正常。反正Daisy很严肃的说,今晚出去吃饭,早点回来,就别在外面晃荡了,然后还说起了曾经出行被人跟踪的事情,末了,不忘给我和安红投来一个经典的Daisy式微笑说道:我还是挺有市场的!那个后面不断鲜活的Daisy开始显露出来了.

尔后我们便去了旅馆附近的街道晃荡觅食,或许是真的离市中心较远吧,广西首府南宁让我们感觉有些萧条,都是很低矮的楼房,沿着马路走了一阵,才有一处相对干净可吃的快餐米粉店。我点了份“老友米粉”,一点也不友好,麻辣的味道让我咳嗽了好多次,艰难的吃完了这出来第一顿,还被Daisy和安红嘲笑不已。

回宾馆的路上,我们拐进了一个卖小商品的街道,一路闲逛着走到底。安红听说我从上海空运了一瓶矿泉水,还打算带着它过国境线到海外一游才结果的时候,在深深的嘲笑鄙视我之余买了些当地的瓜子!随后我们又去了一个西点店想买些第二天早上充饥的饼干西点。当我们看到价格的时候,一致狠狠的谴责了上海的物价水平,露出了一幅终于占尽便宜的幸福嘴脸。当我不断激动的诉说着这个那个便宜的时候,Daisy还是很镇定,对我这样有损形象的行为表示了极大的不赞同,告诫我:注意素质!然而在半分钟之后,她自己也忘情的说起了好便宜的感概。

回到宾馆,洗漱完毕后便去她们609串门溜达,一般情况下我是极不愿意一个人待着的群居者,在踏上异国他乡前能够对两位旅伴有个交流与了解应该不失为一个不错的理由。

“Daisy,你知道他带了多少药么??整整一大袋!“

Daisy还在自家床上收拾衣物,显然对我带了多少要药没有丝毫兴趣,还没等Daisy回应,安红已经下达了几乎命令的客气,”快去拿过来给Daisy看看!“

我只是想过来看看电视,不想一个人待着,最后很无辜的跑回612,拉着一个大包把里面的小包拿出来,把所有的药品摊在狭小的桌子上,供她们鉴赏!

”你说这人带了这么多药,好笑吧!“ 安红还是不遗余力的要嘲笑我。

”我先回房间了,待会羽羽来了,叫我“

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伤心的回自己房间看电视,不过电视机估计有些旧了或者收到的频道过少,我拿着遥控器在手里左按右按,换来换去都是差不多的几个节目,而且都清一色的基本上是广西话或者那种很明显很久之前港台剧的语气,情节更是让我觉得很搞。

好不容易决定睡觉,发现房间的门虽然可以锁上,或许是因为不严实,警报的声音一直嘟嘟的叫着。试了几次都没法将房门关严实,叫来宾馆的人貌似也解决不了。高

偏僻高速公路边的旅馆,漆黑的房间,暗夜里不断嘟嘟的房门报警器….似乎这并不是我预料中的旅行第一个夜晚该有的情景!况且我还没有跨出国门呢,还在伟大祖国的境内,却遭遇了从来没在宾馆出现过的睡眠质量问题。醒醒睡睡,半梦半醒之间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到后半夜还在挣扎之中,迷迷糊糊的或许到清晨才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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