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心情犹如过山车

一个月前,我在北京。

为着一个自己不怎么情愿的职位A而坐在那个Manager B面前大谈特谈以及不怎么自信与热情的回答她的一些问题,顺便还见了见另一位高管C。

Manager B看去是位干练的女性,年方四十,至今未婚。此次算是重新返回旧东家任职,而此职位与部门去年业绩不堪回首,几乎面临瘫痪。之前老板调任GBU,手下销售与培训生等也鸟兽散。多方打听,也没见到如若成行有何可喜之处,知情者纷纷不愿参与其中。高管C在之前的公司是GC的名副其实的高管,只是如今来新的公司被迫屈就一职。与其面聊,能感知到那份气场与气度,果然不同职位上锻炼出来人的气质是截然不同的,很推心置腹的和我聊了些时候,告诉了我他的一些经历。24岁已经做到一线经理,29岁踩着线放弃已拥有的而毅然出国,如今也曾位居高职过,很成功和光鲜的一条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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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包被偷报案才发现派出所办事效率的低下

昨晚很不幸,在兰生电影院给《唐山大地震》贡献了眼泪与票房后,从兰生出来,沿着淮海中路走到黄陂南路,过红绿灯到太平洋,走下楼梯,到一号线黄陂南路站路口时发现背包大开,钱包不翼而飞。

遭窃了!第一反应便是如此,原路折回看看有没有可疑人士,其实是想到时如果能去派出所看红绿灯摄像或许还能认得出人脸(后来发现在天朝我想的太天真了…..)

钱包里有身份证与各种银行卡,坐在马路边挨个的打电话冻结与挂失,对着招行的客服又忍不住骂人了,虽然人家还是很敬业,但是也该分清形势与事情的轻重缓急的问。这点民生银行的客服就讨巧多了,基本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打110,竟然没打通。打114,人家告诉我个紧急报警电话,打过去自动回复太有喜感了,告诉我办公时间是周一到周五早上九点到下午五点,请在此时间段内联系。这就是所谓的紧急报警电话?我真是哭笑不得,遂放弃求助于天朝政府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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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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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血来潮,又想奔跑了。

从楼下出发,出小区,带着耳机。

跑过乐山支路,拐到广元西路,继续奔跑,过了红绿灯,左转跑向华山路。

华山路到淮海中路又遇红灯,右转沿着淮海中路跑,跑到复兴中路。

复兴中路一路狂奔,跑过了宝兴路,汾阳路,跑到了襄阳南路。

襄阳南路南下奔走穿过永康路永嘉路,额头咸咸的汗水开始渗进眼角,生疼。

跑到建国西路右转,晃过了太原路,岳阳路,乌鲁木齐路,高安路,吴兴路。

广元路一路跑过广元西路,右拐乐山路,乐山支路,回家!历时40Min

 

遇到了一对问乘地铁的母子

遇到了依偎的情侣

看到结伴而行的朋友,

看到敬业站岗的哨兵

看到了竹椅上乘凉的背心男人

看到了遛狗的小女孩与中年男人

看到了下班骑车回家的妇女

 

看到了华灯初上的城市

看到城市下生活的人们

看到我和我在奔跑

 

P.S.

许久没有跑动了,一路跑跑停停的甚是难受,口渴难耐,发现忘记带钱了…….

回来在乐山路的水果摊前问老板借了十元钱,买了两个苹果一瓶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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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n B or Compromise

 

暂时性的告别了飘忽的状态,虽然结局不是自己所希冀的。

过了那段Plan B or Compromise的状态,不过也让我学到了许多。

明白了Plan B的重要性,在关键时刻预见到的时候永远应该有Plan B而不至于乱了阵脚。

自己的路着实应该是自己去规划与设想,不然只能被各种格局势力的情况下被动的行走。

相信自己直觉的预见而不应该心存侥幸,期待几乎不可能发生事情的发生。

绝大部分事情不是个人能力与愿望所能决定的,局势与格局等外在因素往往超过想象。

逻辑有很多种,并不是你觉得合理的事情便会发生,很多事情都是不按逻辑出牌的。

如果因为现实而不断的妥协,结局往往是在底线处不安的停留。

慢慢明白一份有激情与成就感的工作是何等的重要。

 

也和朋友抱怨过

为什么要不断妥协呢?

人生不应该总是妥协的结果啊!

为什么不可以潇洒的一走了之,裸奔呢?

为什么要在无路可退的时候才去选择妥协的结果。

曾经设想过抛弃一切牵绊的因素,放逐着离开。

只是很遗憾,还是选择向现实放下远眺的目光

按捺住了心中不停跳跃的音符

只因还不够强大到可以无所顾忌的自我

 

关于未来

真的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

 

 

P.S.我觉得我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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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脚布旅行记之越南-会安(四)

Before & Now

Before & Now

我想酒吧老板或许是个很怀旧的人抑或者很有诗意之人,当我给她取中文名为“前世今生”的时候,一旁的羽羽一直鼓吹我可以找店主聊聊,问问老板取名意在如何,或者以后直接在外挂个“前世今生”的中文招牌以吸引中国游客。不过我还是作罢了,那一闪而过蹦出的翻译念头或许仅仅满足于自我足矣,便打消了骚扰人家的念头,只是进了酒吧找了个靠里的角落,四人便坐下,各自要了杯啤酒。

晚上到了酒吧方才发觉缘何白日里匆匆一瞥而过的印象在夜晚显得更加迷人。上海去过的几家酒吧基本清一色的水泥砖头钢铁建筑,震耳欲聋的喧闹电音总是让我过后两耳嗡嗡响个不停。虽然也去过一些轻音乐的相对僻静的酒吧,不过总体来往往都是封存于水泥音乐盒中的不同音符罢了。不喜欢盒子本身,总难免让原本不错的氛围减色几分。

“前世今生”是幢两层的全木结构的木楼,非常符合我印象中古代茶楼的模样,夜色中两排大红灯笼高高挂在两旁竟然有些新龙门客栈的感觉,入得酒吧,里面形形色色的各种肤色的人扎堆着谈笑风生,不过还是照例的高鼻子的洋老外居多,享受着旅途中难得的轻松时刻。酒吧里有一张很不错的桌球台子,几个老外轮流着在那里战了一局又一局,兴致丝毫不减。一旁还有个桌面足球,照例的围着一群兴高采烈的异乡客。而另一些人围着墙上挂着大屏幕液晶屏转载着的足球赛时而乐此不疲。此外,墙的各处无一例外的不是挂着一些画像便是些有趣的涂鸦作品。有张李小龙给百事可乐做的广告画像,还是那个一眼便可认出的天下绝无二人的李小龙,李小龙边上神秘的微笑不是别人,正是“蒙娜丽莎”,而酒吧的标志便采用了风行全球的切.格瓦拉经典头像,此种几乎毫无联系性的涂鸦挂饰等却依然让酒吧显得有些熟悉的味道。

桌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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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学

童年

今天是复旦105周年生日,msn上好些个朋友都把QMD改成了母校生日快乐。偶尔间和朋友聊起也会说起以前学校的一些事情,今天盘点了下,发现自己原来零零碎碎的16年求学生涯,也竟然读过8个学校,平均每个学校待2年,最长的呆了4年,最短的只待过一两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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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

我正式上小学的时候估计是1992年,在浙江的一个小山村-麦畈村。不过那时候不像现在小孩所有村子的学生都统一到乡里抑或者往市里更好的小学去读书。那会儿每个村子不管人多人少基本都有个自己的小学,学校或许也是村民集资新建的,往往都是一个一层的小平房,小的可能一个学校就一间教室,大点的也就三个教室,因为从四年级开始,所有的学生便也要去乡里的小学就读,因为只有那里有四年级到六年级的老师。

小时候老妈总是担心我不能足够聪明去上学,因为直到四岁了我还口吃不清,连“高级糖”也叫不清楚。字也写不好,写8的时候不是划两个圈圈就是正反两个3拼起来的,拼不好的时候就中间随便划一笔连起来。数数也数的很糟糕,大人总喜欢围坐着让我数数逗我。直到我正式上学了她估计才对的智力稍微放心了。

麦畈村小学

老妈有些迷信,早就对我几岁上学最合适找人算过命。算的人说我是“逢单”的,需要单岁上学,而不能双岁上学。可是那时候学校的规定是必须八岁才能正式上学,眼看着原本智力就不咋的儿子估计双岁上学会成为白痴的情形,她老人家显然是不能够接受的。幸好她总是能够想出变通之道,于是乎在我正式上小学前,我便开始了我的见习”小学“生涯。

我上的第一所小学是以本村名字命名的麦畈村小学。不过原来似乎是没有小学的,在我更小些的时候,是在当地的某户人家里进行神圣的传道授业的。好几次我都潜伏在门口的狗洞边,在老师讲的热情洋溢的时候扔些东西进去捣乱,然后撒腿就跑。后来才有我就读的麦畈村小学,不过它其实就是在村子稍远处的一个一楼小毛胚平房,就一大一小两个房间,外面的水泥楼梯接到平房顶上,老是有乡亲在上面晒谷子。大房间弄了块黑板,放了桌子椅子成为了教室。小房间就是老师的办公室,而厕所就是在门背后的一个马桶。小学建在村口的最上方,更确切点的说是建在靠近村口的小溪边的田地里,因为一发大水,水漫过了一旁的黄泥马路,学校差不多也就被淹了。有幸在此就读期间,非常幸运的碰到好几次因为学校被淹而全体放假欢快的事情,让我的童年充满了乐趣。

那会我姐姐已经光荣的成为了一名三年级小学生,非常认真端庄的开始坐在学校里进行教育了。也不知道我妈是通过了什么途径搞定的,从某天开始,我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的开始要背着个小板凳去上学了,由于我不是正式编制的学生,没有自己固定的书桌与凳子,每次都是在我姐姐边上坐着自己搬去的小板凳,老师在上面讲什么我估计什么也没懂。整个教室就我一个特殊份子,那会有点感觉莫名其妙却也新奇,对自己听懂了什么倒也没有在意。

这样搬凳子坐在姐姐边上上学的日子估计也就去了一两个星期意思了下。等到姐姐四年级要去乡里读书的时候,我便又正式开始了我的见习小学生涯,这时候由于学生没那么多了,总算有自己的座位了,不需要自己搬凳子上学了,因为那个一年级除我才四个学生。在此期间我间断的去上学,在学校表现应该还是挺不错的,蛮新欢心的以为自己可以上二年级了。不过当时的老师劝说我妈让我把基础打扎实,这么随便试读的一年级基础不够稳。所以在新学期我看着我四位“同学”升级为二年级,我自己又重新被打回了一年级,认认真真完完整整的需要再念一年。

1992年9月1号,我终于正式开始成为官方承认的小学一年级小朋友,就读于麦畈村小学,还荣幸的当了班长。我的第一位老师在上课的时候很高兴的重新在一年级的队伍里发现了我。

那个时候由于各种原因,村里生源不够,师资不够,抑或者教室不够大,在麦畈村小学上课的情景很是奇特。因为只有一间教室,而且也只有一位老师,却有三个年级。三个年级的学生都是坐在一个教室里的,每个年级坐一排,一年级11位小朋友,二年级四位小朋友,三年级六位小朋友。一个老师在一间教室负责三个年级的所有科目。每次都是上一个年级的课,然后其他年级的自修,上完了一个年级的,然后再上下一个年级的。而她也不是个正式的老师,一直是个代课老师,叫张小香,那时候她还是非常年轻貌美的姑娘吧,我不是她的第一届学生,却是她在这所学校的最后一届学生,一年之后这所小学也不存在了。

对老师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只依稀记得她年轻时候的样子。也还记得那时妈妈出车祸的住院时候,还有我生病时候照顾我的样子。最后一次见到她是我在高中的某个寒假,放假回家,冬日暖洋洋的午后,我坐在舅舅家门前空地上晒太阳,发现她神奇的从远处款款走来,那时候的感觉真的很神奇…不过时隔将近十年,我还是很顺口的叫了她:张老师。

后潘坞小学

这是我呆过的时间最短的一个学校,也就一两个星期吧。那时还是一年级的时候,我们唯一的老师张老师生病了。所以我们全校十几个学生都倾巢出动的剂进了这所小学。它刚好在我们隔壁村后潘坞,小学明显比我们的教室大多了,不过学生和我们也差不多一样多,每个年级零零散散的而已。我们混杂在他们当中上课了大约一两个星期。在这所学校记忆有其深刻的有两个截然相反的女生,不管是从外在的生理还是内在的智力截然不同的两个女生。其中之一那会我们叫她“站壁先生”,每次作业她都不完成,什么作业不不会做,看上去有点傻乎乎的,但是人高马大的女一号,每天上课都能看到老师批评她,当然还有每天少不了的到黑板前面去站着,不过她似乎从来都未曾以此为耻,批评和站壁就像每天的洗脸刷牙一样已经成为习惯。而另一位却是个小巧玲珑的美女,长的非常精致,就是小时候黑了点,每天会收到老师的表扬,在女生中也是学习第一。这位聪明的女生在我的小学与初中生涯中一直都是学校里受男生热捧的中心。每天捉弄她们俩成为了那一两个星期我们这些外来男生的乐趣之一,而老师对此也不会过多的管束。

直到有一天,又发大水了,水差不多都要淹没从后潘坞回麦畈村的小桥了,我们便也搬着小板凳逃回了家,之后便也重新回到了麦畈村读书。

杨家完小

在我终于顺利完成小学一年级的学业的时候,发现村里的小学已经取消了,或许是没有老师来任教的缘故抑或者没有老师能那么辛苦的持续一个人教学吧。我们被发配到再里面的一个村子-杨家坞。在杨家完小,我度过了小学二年级到三年级上一年半的学习生涯,或许由于我学习比较好吧,又光荣的当了班长。不过这所小学也一样,只有一到四年级,到五六年级了还是得到乡里的小学去就读。

那会上学每次都是早起,成群结队的步行去邻村上学,春夏秋冬基本从来没有所谓家长接送这一说。只是经常放学的时候在路上会耽误点时间,或许是由于我们在后潘坞上学期间过的缘故,后潘坞小学到杨家完小一起上学的同学总与我们村的不合,就像其他地方不同村子的小朋友间有不合的现象一样,我们之间也总是会有些摩擦。然后总是在放学后的路上开始秋后算账。不幸的是,我们回家的路上必须经过他们村,很多时候他们都会在村口等着我们,小学的时候还没有暴力群架,只是随便你推我推几下或者打几拳就结束了。

很多次的时候我们回家,男生都是选择沿着小溪或者很远的田埂路走回家,而避免路上碰到他们,尤其是人少的时候。如果人多的话,我们便也大摇大摆的不怕人家。不过其实即使真的打架的时候了,他们也从来不会也不敢打我,或许那就是小时候好学生带来的好处,因为总有老师会保护着你,亦或者他们不懂的时候会要问你问题,打架的时候好学生很少连带遭殃,每次我都安然无恙的不用怕他们。

窈口中心小学

在我小学三年级下的时候,我来到了这所小学,也认识了直到现在还依然是好兄弟的几个朋友。

那会我爸妈都在这里的造纸厂工作,便拜托了厂里的老板和学校的领导疏通疏通,便把我调到了这里上学,而且似乎是免去了所谓的赞助费抑或者转学费用。其实虽说是乡里,但是其实也就是隔壁村,只是更大的村子,在行政划分上更高一个等级。

在我来窈口读书前,我对这个只有三里路的隔壁村印象几乎是空白模糊的,就像很遥远的梦境一样,我对此处的映像很幻觉,或许是我非常小的时候我总归也来过吧,只记得有“大大”的路,还有双轮车。

在这我第一见到了三层楼高的学校,每层四间教室,感觉那时候好高大的学校,而且学校还彩色的粉刷过,有个高大的围墙,有扇高的爬不过去的铁门,我竟然要在这么美丽的学校读书,更是意想不到。

在这里我才从同学口中知道原来他们上学前还上过幼儿园,此前我都不知道幼儿园是用来干嘛的,我也从来没有上过幼儿园。

很快,我便又用自己的学习成绩在这个学生“众多”的新学校站稳了脚跟,拥有了自己许多的玩伴。不过也在这所学校好坏参半的事情也干过很多。

三年级下刚来没多久,我便和一个很野的男生打架了,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或许是他们欺负我到头上了,我搬起了小板凳打架了,不过只砸在了其他东西上面,还砸断了一个凳脚,不过至此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而那位和我打架的兄弟在我小学三四年级成了我好朋友,也是通过他我才第一次知道中国有个叫上海的神秘的地方,似乎是个人人都羡慕想去却又异常遥远的地方。他妈妈与爸爸离婚,而且在上海似乎又嫁了人还是怎么的,貌似还偶尔会吸毒,当然那些在我童年里都是异常遥远而不可想象的事情,她妈妈有时候会开车轿车来到村里,不过很明显,他似乎并不喜欢他妈妈。

后来我当了班长,在六年级的时候又当了大队长,还荣幸的当了升旗手。不过我是个非常不合格的升旗手,有一次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升了半旗就结束了,有一次又把鲜艳的五星红旗倒着升了上去,为此没让老师耐心的教育过这其中的严重性。

在这所学校获得了N多的荣誉,也犯了好多的错误,但是终归来说,在这个我待的时间最长的小学来说,我过的非常的愉快,和我的朋友们。

最终,我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与小学面对面的初中,学号9843001.

为此我满心欢喜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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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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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脚布旅行记之越南-会安(三)

  灯笼

初到会安,给人的感觉似乎到了中国的某个僻静的古镇,到处可以看到充满中国风的元素。关帝庙,陈氏宗祠,中华会馆,潮州会馆无不时刻提醒着你,这边曾经必定是华人聚居的鼎盛时期,那些熟悉的历史建筑牵引着化不掉的乡愁,一直萦绕至今。

    会安据说是中国人在越南定居的第一个城市,中华文化也是至今对会安影响最为深远的文化,只是如今漫步街头,穿梭在这些典型的中式建筑间,凝视着这些充满乡愁的房檐时,已经难觅华人的身影。当初满大街熙熙攘攘的华人已然分散在越南的各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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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谈“学历门”

假文凭

今天一到公司,看MSN新闻唐骏有可能被新华都集团解聘。由此唐骏“学历门”事件终于愈演愈烈,看架势短期之内应该也不会有个结果。

看着铺天盖地的关于唐骏学历造假事件的口水仗,也就顺便了解了下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学历打假之初也曾关注于此,不过那会也并未觉得如今会如此声势浩大。稍微看过系列报道与新闻的同志估计也看得出唐骏这次凶多吉少,至少在造假这一点上是难逃公众指责了。与往日口水仗双方争执势均力敌不同,本次基本上是打假方声势浩大,而造假方只是偶尔发出微弱的辩驳之声。如果事实果真如打假者方子舟所调查之证据所言,也难怪唐骏几乎无辩驳之力了,铁证如山,在方子舟等打假方不断披露的有着完善人证物证国外官方回复等周密事实所言,你很难相信唐骏依然是清白的。

记得自己曾经也买过一本唐骏的自传《我的成功可以复制》,只是看完后感觉大多大话空话有些神话了他自己的经历,看完后也未曾感觉对自己有何帮助,顶多便是一个成功者自我意淫一路如何的意气奋发。那些个标题与描述语气着实不是我喜欢的路数。如今书或许静静趟在哪个角落,而时事的变迁却如此的讽刺了。一个被标杆为中国最成功的职业经理人等等光环的青年领略楷模竟然是个满嘴大话的骗子,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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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神偷

午后到公司,打开邮箱,满满的都是当初培训时Rainbow Team同事的讨论。不由得想起当时培训时欢乐的场景,而两年后的今天即将重逢之时,有人早已离职而去,有人虽未离职却也两年未见。

 

昨晚看《岁月神偷》,讲述60年代香港底层人民生活艰辛与时事变迁。挺喜欢影片的那种调调,不温不火,朦朦胧胧的背后却是暗潮涌动,人生面对岁月无情该如何去抵抗与面对。黄黄的画质与怀旧情怀无处不流露着对岁月流逝的伤感。又一次印证了音乐对一部电影的重要性,非常喜欢所配的音乐的节奏与怀旧的感觉。

 

转帖下Zach煽情的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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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两周年聚会

毕业季,恍惚中已然离开复旦两年了。

虽然偶尔时不时的由于各种缘故回学校看看,如今我认识的最小的学弟学妹们也都已经毕业了。

看到最近校内基本都是铺天盖地的关于毕业的各种信息,大学校长或者某位教授的致辞,各大学生自己庆祝毕业的疯狂方式,还有那些怀念同窗情的文字,那些风华正茂朝气蓬勃的毕业留影。

遥想两年的那时光景,却有点恍惚的不真实….却真真切切的岁月匆匆

似乎去年也是七月第一个周六的毕业聚会,而今两年了,重又见到那些曾经如此熟悉和清新的脸庞。

冒着魔都突变的脸色在狂风暴雨中赶赴聚会地点,下午便都齐聚在五角场藏海宝湾玩桌游,新学会了一样挖宝藏的游戏,玩的不亦乐乎。偶尔去了附近三号湾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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